2016年2月23日星期二

有一種寂寞叫做

冬、又深了幾分,似乎晴空朗月都被盜走。風不曾蒞臨,只有雪,就只有雪下的如此認真。枯枝敗葉都已無痕,或許純色的世界廣袤無垠。那荒蕪的念啊,就隨著雪花飛舞,晶瑩剔透的開在灰色的夢裏,無言、情深。有一種目光無聲,卻勝似千言萬語,有一種伸展,無劉芷欣醫生索取,卻給予柔情萬千。格桑花開,靜悄悄的故事,落筆昨天、今天……

東北天寒地凍的,人也就愈發的慵懶,倦怠了時光,溫潤著歲月的蒼老。回憶開始泛白,久了、也就舊了。曾經以為一輩子鐫刻眉心的,如今已簌簌剝落就像雪舞銀花,終被陽光融化。這萬物只要是被用過就是舊的,懂得珍惜的會讓歲月長青,日子就這樣一斟一酌間,拿捏著光陰的弧度。雪花MFGM 乳脂球膜有著潔白的翅膀,而我們有著淩空的思緒飛揚。大千世界,再多的紛擾終歸會塵埃落定,歸於原鄉,那舊了又何妨?

一些人從轟轟烈烈的靠近到淡出視線,那也是一種舊,我依然在桎梏的爐邊取暖,貪得一晌清歡,炙熱在唇邊紅成炭火的嬌豔。若枯萎是極致的一種舊,那零落成塵埃也是默然回首夢裏樓蘭。曾經在彼此的懷抱纏綿,而一別如斯就了無掛礙,也是舊的可憐。春夢了無痕,不覺醒時已蹣跚。當一切都不再計較,就任他舊吧,舊成一個碗,白底藍花的青瓷碗,就是有些殘缺,亦是一種美。舊成一盞燈,無論春秋冬夏,把生命照亮,如禪的生命亦是一支不敗的花。舊成那暖暖的爐火,微微的醉了,靈魂的餘熱,骨子裡的挺拔,有硬度的抛灑。天空舊了、舊的無雲,大地舊了、舊成萬粒沙,人若舊了,舊成詩裏的一句話,隨心暗瘡治療落款題跋……